“嫁”给“护士”的每一天里,他都这么度过
2016-09-07 李蓓/文,赖鑫琳/图 腾讯新闻
你好,我是男护士陶嘉乐,我在上海中山医院重症监护室守护最危重的病人。我的一天始于城市尚未苏醒的清晨。刷牙、擦脸、翻身、喂食、打针,这是我工作的一面,正如你们所想象的护士那样。男护士的另一面,是更繁重的体力付出,譬如陪伴病人康复。在和时间赛跑的紧急抢救关头搬运病人,连续几个小时几千次的体外按压复苏;也是更复杂的技术辅助工作,就像气管插管、气道管理。每天最放松的时候是中午和同事换班以后,两张椅子拼成一
你好,我是男护士陶嘉乐,我在上海中山医院重症监护室守护最危重的病人。
我的一天始于城市尚未苏醒的清晨。
刷牙、擦脸、翻身、喂食、打针,这是我工作的一面,正如你们所想象的护士那样。
男护士的另一面,是更繁重的体力付出,譬如陪伴病人康复。
在和时间赛跑的紧急抢救关头搬运病人,连续几个小时几千次的体外按压复苏;也是更复杂的技术辅助工作,就像气管插管、气道管理。
每天最放松的时候是中午和同事换班以后,两张椅子拼成一张床,午睡的半小时做的梦都是甜的。
工作7年,除了度蜜月,我还没来得及带太太出去旅行过一次,因为很多危重病人需要我寸步不离。
老师常说,没有突然变化的病情,只有你突然发现的病情变化。
只要病情需要,我会一直坚守在这里。
通常我每天工作10个小时,行走超过2万步。
在医患关系如履薄冰的今天,我的很多同学都改了行。
当年班里8个男生转专业走了6个,和我一起进医院的5个人有3个跳了槽,听说都是因为家人的原因。
我知道,当男护士不是最好的选择,但是生命所系、性命相托,病人的需要就是这份职业存在的价值。
现在,上海还有919个和我一样穿护士服的男生,所以我并不孤独。
是的,我很累,但是我很快乐。
请叫我“男丁格尔”。
——本文摘自“腾讯新闻客户端”,李蓓/文,赖鑫琳/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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